人。”
“再说了,河北发生这样的大事,总得需要一个勤勤恳恳,全力除贼的人啊,何曾来做这个大忠臣,他应当感谢我呢。”
“在河北,真正参与这件事的人是陈本。”
“我跟他的关系还不错,我亲自书写了所有送给他的书信,他看到这些大将军的书信,也就同意了。”
曹髦也不失望,他点着头,“这些我确实不知道。”
钟会却忍不住夸赞道:“陛下不曾见过这些人,坐在内屋之内,就能想到这么多的事情,实在圣王,倘若有臣的辅佐,陛下有何惧哉?臣便是陛下的留侯酂侯!陛下得臣,如鱼得水!”
钟会这开头是吹曹髦,可接下来就开始吹自己了。
向来都是君王给大臣说这些话,曹髦还是头次听到有大臣给君王这么说的。
不过,再离谱的事情,放在钟会身上都会很合理。
就比如说这次直接攻破世家,斩世家根子的事情,这件事放在司马师的身上会有些不着调,觉得他太过激进,可若是操办的人是钟会,哦,那就没事了。
至于钟会将自己比作张良萧何,他还真的不是胡说八道。
历史上,他开始为司马昭出谋划策,天下人都称他为当世张良
能让那些厌恶他的人捏着鼻子喊张良,足见此人的生猛。
可能钟会也确实没有说错,司马师加钟会的组合,放在天下也是极给力的组合,倘若司马师的寿命再长一些些或许事情就完全不同了。
曹髦没有理会这自恋的家伙,继续说道:“所以大将军提前跟司马孚决裂,让司马孚跟随群臣,就是为了这一天。”
“当初卢毓通过引发民乱来逼迫大将军让步,大将军是直接引发民乱,用平息的名义来逼迫群臣让步。”
“如此看来,还是大将军技高一筹,哦,不,是钟士季技高一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