毌丘俭打断了面前的文钦,严肃的说道:“此番乃是庙堂迟迟不派发春耕之物,导致百姓叛乱,其中有些士卒,是因为边军所需的粮食没有拨发,有功将士没有得到晋升,加上东吴的挑拨,故而参与了叛乱这完全是因为庙堂的过错,是尚书台的失职!”
“尚书台导致民变,使得这么多人死伤!还使的我军心动乱,不听诏令!”
“大族们家里的粮食,都被那些叛贼所劫掠,我并不关心他们家中的粮食有多少,我只是需要尚书台给我一個答复!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?!”
毌丘俭皱着眉头,神色极为严肃。
文钦听闻,赶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。
“大将军说的对,此番叛乱,使我淮南遭受了极大的损失,最贤明的官吏都被杀死了,有贤名的大族被攻破,我们军队都遭受了动乱,无法及时安抚,司马师是如何治理尚书台的?!”
“定然要上奏!!”
毌丘俭没有开口反驳。
文钦“怒气冲冲”的离开了此处,再也没有方才的神色。
毌丘甸无奈的长叹了一声。
毌丘甸才刚回来,直到他回到此处,毌丘俭方才相信了洛阳内所发生的事情,然后,他就再次接见了胡奋,胡奋将司马师的命令告知了他。
然后,不久之后,淮南几个县就爆发了民变。
这种民变并非是强行产生的,这是本来就存在的。
他们所做的只是催化了一下。
就如门阀政治一样,曹髦提前将门阀政治拉到了司马师的面前,让司马师看着办,而司马师则是将门阀政治会引起的民变也提前带到了群臣的面前,让群臣看着办。
毌丘甸的神色很是悲伤。
“父亲河南之地倒也还好,被牵连的郡县不过寥寥几个,但是河北,大概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