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却也没有人告诉我。”
曹髦示意司马炎跟上自己,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,仿佛他才是这府邸真正的主人。
“安世啊,丈人病危,群臣这是在争夺他的位置啊。”
“大将军之位,多吸引人啊,连高柔那样快要入土的老人,此刻都活蹦乱跳的,双眼发红。”
司马炎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如此!”
曹髦继续说道:“这都是因为我年少,群臣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,都想着要争夺权势,扰乱庙堂”
司马炎也有同样的苦恼,“唉,谁说不是呢?”
“我每次跟父亲询问大事,他总是说我还年幼,会坏了他的事情,不肯告知,身边的人知道父亲的话,也不肯告诉我,我总觉得自己孤身一人,也看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,想要做什么”
司马炎看起来有些茫然。
曹髦严肃的说道:“他们是在忙着匡扶社稷!”
“尽管朝中奸臣势力庞大,可是大将军从未想过要退让,此刻拖着病体,也要跟这些人死斗!”
“安世啊,在这种时候,你可勿要给你伯父添乱!不可坏了他们的大事!”
司马炎赶忙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儿子是住在哪里?”
“啊??哦我来带路。”
两人走了许久,终于来到了一处院落,这里是羊徽瑜所居住的地方。
还没进门,就听到屋内传来了孩子的笑声。
曹髦跟司马炎一同走进了院落内,当即就有人出来迎接,领着他们走进了内屋。
屋内的人并不少。
一位妇人坐在上位,神色和蔼,正是那羊徽瑜,她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皇帝,眼神很是明亮,看不出半点恶意来。
而司马妜此刻正抱着一个孩子,那孩子却是在大声的讲述着自己这些时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