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家的信誉实在太差,而且毌丘甸也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自己都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,你现在跑进来说司马师有意跟自己父亲讲和?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?
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恨不得将司马师拨皮抽筋?
钟会也不生气,笑着说道:“若是不信,您可以与我一同去见皇帝。”
“你们是想栽赃我弑君?!”
毌丘甸再次警觉。
看着面前怎么都不相信的毌丘甸,钟会揉起了自己的额头。
信誉太差就是这样的下场,根本不相信。
钟会站起身来,“算了,您若是不相信,我也没有办法,反正话已经给您带到了,您想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不出洛阳,洛阳之内,您去哪里都无碍。”
“话已至此,告辞!”
钟会不准备继续劝说毌丘甸了,这完全是浪费时日,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觉得其中有诈。
钟会真的离开了此处。
毌丘甸迟疑了许久,方才走出了这里,外头果然是没有了甲士。
毌丘甸也不惧怕,当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大步朝着外头走去。
这一路上,巡视的甲士也不理会他,甚至还有人主动为他开了门,毌丘甸终于走出了大将军府。
当他回头的时候,甲士已经将大门给关上了。
毌丘甸茫然的站在这里,难道钟会说的都是真的?
不过短短几个月,这洛阳里到底是出了多少事啊?
待了几个月,一出门,结果大将军都想要跟自己父亲讲和了!
“陛下!”
“中书侍郎钟会前来拜见!”
张华朝着曹髦行了礼,随即开口说道。
“哦?他在哪里?”
张华一愣,回答道:“在殿外,陛下可要召见?”
曹髦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