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呢?”
毌丘甸冷笑着说道:“倘若关上门来,定惹得小人生疑,故而敞开了大门,让他们能看的明白!”
钟会看向了那些甲士,不悦的说道:“谁允许你们监视毌丘君的?不知道他是大将军的贵客吗?!”
甲士们不敢言语,钟会冷哼了一声,叫道:“都给我出去!往后不许再来了!”
甲士们大喜过望,他们也不想来盯着这個毌丘甸,这人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,时不时对他们破口大骂,要求又多,能离开好啊,他们不敢耽误,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处。
毌丘甸有些惊愕,看着那些甲士们离开,又看了看面前的钟会。
钟会是什么样的人,他心里早已清楚。
他为什么要让甲士们离开呢?
这又是来耍什么诡计?
毌丘甸冷笑了起来,他低声说道:“钟君,我敬您是名士,若是您是来为说客,劝说我去背叛父亲,劝他来降,那您最好还是离开吧,我不想侮辱您。”
钟会眼前一亮,毌丘甸说了那么多,他却只听到了一句“敬您是名士”。
他笑着说道:“毌丘君敬我是名士,我也敬您是刚烈的君子,怎么敢让君子去做小人的事情呢?”
毌丘甸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庙堂给我父亲发了诏令,让他前来担任太尉,是这样的吗?”
钟会点了点头,“是这样的。”
毌丘甸笑了起来,“那我父亲是怎么说的呢?”
“还不得知,可他大肆囤积粮草。”
毌丘甸浑身忽然放松了下来,就仿佛卸下了某种重任。
钟会看到他笑了起来。
“您何以发笑呢?”
“大肆囤积粮草,看来大将军是命不久矣了啊,父亲这是准备转攻为守,跟大将军耗时日”
毌丘甸看向了面前的钟会,“早在我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