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军队吗?”
“仲若啊,不要理会司马师了,想办法去多弄些粮草吧,在周边收购,囤积,多积累实力,等着司马师来进攻。”
文钦有些茫然。
他迟疑着问道:“您先前才说,我们要急攻司马师,不给他喘气的机会,要尽快剿灭国贼,怎么忽然这猛攻就变成了坚守不出??”
“因为司马师快要死了啊。”
“他这病重已经很久了!我们过去不也是知道吗?”
毌丘俭摇着头,“他家素来有装病的传统,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病来迷惑我们的呢?可如今,陛下都说了他命不久矣,那我们还急什么?囤积粮食,就跟他耗下去,要么是他病死,要么是我们粮草不足,全军崩溃就看天命在谁了。”
文钦沉默了片刻,再次问道:“倘若是我们的粮草先用完了呢?”
“那便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。”
“仲若,伱怕死吗?”
文钦仰起头来,“不怕。”
“我儿阿鸯,有万夫不当之勇,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,就让他为先锋,我统率主力,定为大将军诛杀司马师!!”
毌丘俭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好,那便去准备吧。”
“唯!!”
文钦行了礼,随即走出了书房。
在他离开之后,毌丘俭脸上的笑容却缓缓消失了,他从身上掏出了另外一封书信,再次翻看了起来。
“大人居方岳重任,国倾覆而晏然自守,将受四海之责。”
“望大人匡扶社稷,报效陛下,勿以儿为念。”
“儿绝不负大人之教诲。”
毌丘俭看着手里的书信,长叹了一声,缓缓收起了书信,脸上却是有两道泪痕。
从这日开始,一直都很太平的淮南地区忽然就有了动作,各地官员开始修建谷仓,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