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,我们虽有死伤,可曹贼的死伤更是数倍有余!”
“荡寇将军战死,老夫却也砍下了徐质的头颅,使他全军覆没,曹贼大军溃败,不堪一战,我们收服了河关、狄道、临洮等地,将三县的百姓都带回了绵竹和繁县来居住。”
“战事的损耗,都可以通过缴获的物资来弥补!怎么说国库空虚?”
“将士们连战连胜,收服失地,建功立业,士气高涨,怎么能说是疲惫不堪?!”
“百姓们得知大胜,大喜过望,拍手庆贺,怎么能说是怨声载道?!”
“贼将郭淮病重,陈泰不过是懦弱的小人。”
“司马师废立其君,使得曹贼内部诸贼相疑,上下离心,这难道不是我们北伐最好的时机吗?!”
张翼听到这番话,更是勃然大怒。
“你难道是想要以战养国吗?!纵然战胜,所缴获的物资能使用多久?将士们就是百战百胜,难道就不会疲惫吗?至于百姓,你若是再这么打下去,他们连饭都吃不上,那时他们还会拍手庆贺?!”
“郭淮病重,可曹贼之势并未消减,陈泰谨慎,却并非懦弱!司马师有干才,不弱于其父!”
“你还想要兴兵北伐吗?!”
张翼这么一说,居然有不少大臣都点起了头。
姜维缓缓看向了这些人,眼神格外的平静,也没有任何恼怒。
刘禅看着麾下两位大将这般争论,苦笑着问道:“两位将军远道而来,要不过几日再议?”
刘禅说完,便看向了朝中另外一个重臣。
尚书令兼镇军将军陈祗。
陈祗比起那两位争论者要瘦弱的多,看起来要更加儒雅一些。
朝中大臣,其实对陈祗还是有些不满的。
此人上位之后,公然结交宦官,改变了庙堂以往打击宦官的倾向,跟黄皓等人的关系非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