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阳啊”
一行马车缓缓来到了洛阳,车内的人打量着远处,忍不住感慨了起来。
羊祜凝视着面前这高大的城墙,心里思绪万千。
自从曹爽的事情之后,他离开洛阳也有一段时日了,这些时日里,尽管姐姐劝说过他,他也不曾返回洛阳。
华表此刻就坐在他的面前,他看向羊祜的眼神很是复杂。
这厮居然来了!
华表本以为,在这种时候,没有人会主动来庙堂做官,尤其是镇护将军这样的宿卫之首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司马家的想法,司马师是不可能了,司马昭就一定会做。
在这种时候,进皇宫里做什么呢?
去当从龙之臣?
就怕这从龙之功没着落,却被人家当成刀来用,用完就丢啊。
在华表的眼里,羊祜显然就是个被功名熏心,看不清未来的蠢货。
他们被困在这浑水之中,想走都走不掉,居然有人主动来趟浑水。
他对羊祜的态度也很明显的冷淡了许多。
羊祜并不在意这个,他很是认真的询问道:“当今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“当今陛下啊”
华表想着那位被自己带来庙堂的天子,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惶恐。
“贤贤明之君。”
华表低声说着。
华表的反应让羊祜很是惊讶,却没有再继续多问。
在按着规矩前往尚书台,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编录后,羊祜就直接被人所带走了。
华表对此很是不满,谩骂了几句,就离开了此处。
羊祜愕然的看着面前的两個甲士,被他们扶着上了车,然后马车就朝着远处行驶而去。
“我们这是去哪里呢?”
甲士也根本不回答羊祜,就这么行驶了许久,马车终于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