毌丘俭还是很好的朋友,交情非常不错,就因为文钦的缘故,两人越走越远。
诸葛诞长叹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你不敢前来呢。”
“你是我的好友,若是连你这里都不敢来,那我还能去哪里呢?”
“当初那么多的友人,现在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。”
毌丘俭的眼里有些悲伤,“我已经很年迈了,我也不知道,往后还能不能再与你相见。”
诸葛诞许久都没有言语。
气氛忽然有些沉默。
“仲恭今日就只当是老友相聚,我们只饮酒作乐,就如当初那样,可好?”
诸葛诞忽然开口说道。
毌丘俭点了点头,“自然可以。”
诸葛诞随即开始令人倒酒,毌丘俭也不迟疑,直接与他对饮了起来,两人逐渐说起了当初的时日,当初的友人,仿佛抛下了一切,越说越是开心,态度愈发的亲近。
就在此时,毌丘俭忽然开口说道:“公休,你的儿子如今在何处啊?”
诸葛诞的笑容再次凝固。
他的儿子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,这也代表着他与大将军的联盟。
“不是说好,今日只饮酒吗?”
“公休,我并非是你的酒友,我与伱相识多年,早已将你当作至交好友。”
毌丘俭严肃的开了口。
“我知道你很为难,你也知道我如今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不怪你,很多事情,不是我们自己所能选择的,你也有数万人要照顾,有些时候,你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若是作为镇东将军,我此刻很想劝你弃暗投明,与我共举大事,讨伐司马师。”
“可是作为朋友,我只是想劝你不要参与这些事情。”
毌丘俭诚恳的说道:“司马家是什么样的人,你应该是最清楚的,背信弃义,出卖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