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君,您何以这般对朕呢?”
曹髦令人搬来了胡床,就放在成济的面前,双眼仔细打量着他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成济板着脸,一言不发。
如今,曹髦身边再次没有了熟人。
新来的四位内侍倒是不敢再光明正大的记录自己的一言一行了,时刻都保持着距离。
那两位黄门官,其中一人叫司马回,一人叫司马车,听闻两人都是司马家的远亲,大概是出了五服的那种,不然也不至于来给自己当什么黄门官。
这两人对曹髦的态度还算是和气。
而新来的侍卫头子成济,过去虽然与曹髦相识,此刻却一言不发。
他看向曹髦的眼神都很不一样。
曹髦觉得,那不是看向人的眼神,那是看向猎物的眼神。
这才多久不见,成君怎么就将自己当成了猎物呢?
成济冷漠的说道:“陛下,臣不敢多言。”
“哈哈哈,成君何等猛将,当初曾亲授武艺与朕,如今怎么会不敢多言?”
成济再次板着脸,不再理会曹髦。
曹髦心里却看的清楚,这厮分明是得到了司马昭的授意。
那天司马师前来的时候,他的状态看起来就很糟糕了,左眼都已经包起来了,若是没有猜错,这厮应当是跟历史上的一样,去动刀了。
历史上,司马师在动刀割瘤后,情况得到了一定的好转,可随即又面临毌丘俭的起义,赶忙奔赴战场,在极快的时日里平定毌丘俭之后,病死沙场,很多人猜测司马师死于手术后的炎症。
自己的情况与一周目时完全不同。
一周目的时候,自己选择了苟,一直求稳,在那些忠良间刷声望,积极拉拢士子们,可这并没能起到任何的作用,反而使自己失去了很多的机会。
二周目,自己已经成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