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堂堂正正的手段,你不会觉得司马家的人看不出来吧?”
“就连王肃都能看得出来,这粗糙手段,也就能骗的过司马炎和我舅父这样的人吧。”
“不过,我不怕他能否看得出来。”
“重要的不是刺客是谁派遣的,重要的是若是我死了,会有什么样的影响。”
“就算那司马师完全不在乎名誉,可他也得考虑我现在横死后的结果吧?”
“况且,司马师这个人,非常的可怕,我的寻常手段,怕是无法撼动他,故而,我们得不断给他上猛料,让他不得安宁!”
“想到司马家现在想杀了我,却又不敢杀,还得小心翼翼派人保护我的样子,我这心里,甚是畅快啊!”
“子守,我曹家得国或许不正,但也有自家风骨,这半壁江山,是我高祖父打下来的!”
“而如今北方的繁荣,是我祖父和伯父所亲手打造的!”
“我们与司马家不同,并非是只懂得诡诈之术的鼠辈!”
“我做事向来坦荡,夏侯玄的事情,辞让的事情,包括今日行刺的事情,每件事,都不怕别人知道原因。”
郭责问道:“可若是将司马家逼急了,他们不顾这些,执意要杀了您呢?”
曹髦看着他,眨了眨眼。
“郭君啊,您知道只懂得诡诈之术的鼠辈,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?”
“请您告知。”
“他们对社稷毫无贡献,所有人只是因为害怕,或者利益,才围绕在他们的身边,不得民心,不得人心,故而他们始终无法做到彻底的掌控。”
“他们想杀掉我很容易,不过,杀了我之后,他们也得能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才是。”
“您且等着吧,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可远没有这般简单。”
经过了这件事,君臣两人的生活再次回到了过去,不同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