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首辅就是这副表情。
如今又来了,难道庆皇还没有绝了北伐的心思?
想到这里,众臣全都严阵以待。
只可惜,今日是小朝会,都察院的御史没几个在场的,少了许多可以死谏的“肱骨”之臣。
看他们这副样子,庆皇就心中来气,但也知道,事不可为。
他说道:“前几日,雁翎关守将,镇远侯关胜,未得圣旨,便私自回京觐见,朕已经将其打入天牢,只是关胜此人,除此之外,再无罪责,之前又立下赫赫战功,朕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今日诸位爱卿也在,不妨一同商量一番如何?”
“什么?关胜竟然敢抛下雁翎关私自回京。陛下,此人胆敢将边关防务当儿戏,该杀!”
都察院的一个佥都御史立刻跳起来,就是让庆皇砍了关胜的狗头。
虽然说是杀人,只是语气并没有太强硬。
毕竟都坐到佥都御史位子上的人了,哪还需要像下面的御史那样拼命,这种事干的少了,也就有些业务不精。
庆皇没有理会他,说道:“来人,宣关胜进殿!!”
身旁的太监,立刻高声宣唱,层层传递。
过了许久,众臣就看见穿着侯爵官袍的关胜,捧着一个粗陋的木盒走上大殿,无视周围的目光,对着庆皇说道:“臣镇远侯关胜,参见陛下!”
“平身赐座!”
一听这话,那佥都御史立刻就一屁股坐回了位置。
听听,这哪里有半点要追究关胜罪责的意思。
自己再这么叫嚣,那就不是求死,而是蠢死了。
“谢陛下!”关胜捧着木盒,坐在武将中间。
“关胜,你虽然战功赫赫,劳苦功高,但你也当知晓,身为镇守边关的主将,无召私自回京,所犯何罪!”
等关胜坐下,庆皇立刻就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