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其信仰香火落实于百姓之家,势必要发展信徒,广积香火。”
“再者说,对方来自大元朝,却跑来我大庆朝开堂口,本官都不知道该说对方异想天开,还是蠢得可爱。”
“天下间的江河神祇,哪个不要礼部勘察,皇上亲自敕封,涉及的东西,忌讳多的数不胜数。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竟然敢让我一个小小的知县同意他们在此地宣扬家仙神祇,当真是罪该万死!”
接着,张久臣又随口为李诚敬讲述历年来,各地发生的各种以教派兴起的叛乱。
这让李诚敬立刻就明白了张久臣为何突然翻脸。
历史上每当天下大乱之时,就经常会有一些以宗教为基础兴起的邪教组织,诓骗信徒,待积蓄足够的力量,就会趁势发动叛乱,席卷天下。
所以,几乎历朝历代,对于宗教的管控都极为严格,除了对于二郎堂这种祖庭圣地一般的庞大宗门外,几乎将每个地方的神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对于佛门道观的建立,也是慎之又慎,几乎每个地方官员的考核中,对于当地庙宇的监控,也是极为重要的一环考核。
这张大年似乎并不了解这里面的道理,就贸然跑到一个地方官面前,请求对方允许自己开堂口,吸引香客信徒。
这简直就是作死。
甚至这简直就是看张久臣为官辛苦,不远万里从大元朝赶来,给张久臣添政绩呢,张久臣不抓他,那才是奇怪。
至于保家仙是正是邪,根本不重要,张久臣也不会在乎。
回到了衙门,张久臣立刻就找来了木德阳二人,将张大年的事情和盘托出,询问二人可知道这张大年的跟脚,这般捉了他,后续会有什么后果。
这种事情,李诚敬自然是没有资格听的,但他躲在远处,依旧有法术可以倾听到三人的谈话。
听完张久臣的陈述,柳德惠冷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