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!”
“呸!”宋招官一口浓痰,差点将酋荧送走,太恶心了。
“儿啊,儿啊,滚回去,老子可不稀罕这条水蛇的脏钱,告诉他,这里是洪城,是二郎堂的地盘,二郎堂的人就是规矩。啥时候咱们二郎堂的人在自家地盘都不敢打架了。”
“儿啊,儿啊!让那条水蛇爷们点,打不过不给钱,叫老子一声爹,老子给他撑腰。打都不敢打,老子没他这种没棍的孙子!儿啊,儿啊,滚蛋!”
酋荧顶着一脑门的唾沫,逃也似的离开。
宋招官骂骂咧咧,拿起宣纸,一双眼睛瞬间就变得极为猥琐。口中还在喃喃自语:“儿啊,儿啊!最近死了不少男人,多出不少寡妇,老子今晚先去谁家好呢!这凡人当真可恨,为何要弄出衣服这种碍事的东西,我这等大器只能藏锋,却可不示人,实在让人不甘啊!儿啊!儿啊!不甘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