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惧不安的看着,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。
澹台启荣甚至为了避免牵连自己,把身体藏在妻子的后面。
陆时戎的坐姿松弛自得,没有出声阻拦,也没有观看澹台珠被教训的画面。
他回首仰头,沉静双眼温和地望着下楼的陆天曦。
陆天曦的脚步走近,与坐在沙发上的人擦身而过,走到云昊跟澹台珠的面前。
她精致好看的脸庞笼罩着一层阴云,目光冷冽地盯着嘴里发出低唔声的澹台珠。
“云昊,停下。”
陆天曦话音刚落,云昊立刻松开手中的人。
澹台珠跌坐在地上,被打的整张脸都变得麻木。
嘴里含不住的血,顺着紧抿的唇渗出来,擦都擦不干净。
陆天曦双手背在身后,身体微微前倾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打量着对方,眼神戏谑又轻蔑。
“澹台珠,你真是可悲又可怜,得不到我小叔的青眼相待就诋毁他,你那廉价的感情,就像阴暗里的老鼠永远见不得光。
你烙印在骨子的自卑,跟可怜的虚荣心在作祟,肮脏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,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谦逊清贵的小叔!
明明是个婊砸,还妄想披上贞洁的皮,幻想自己站在受害者的位置,去攻击他人来安抚你心底呐喊不甘的可悲自尊心,简直无耻又下作!”
陆天曦字字如刀,句句见血,精准的扎进澹台珠丑陋不堪的内心。
“你、胡说!”
澹台珠双眼赤红,口齿不清的反驳。
“我胡说?”陆天曦嗤笑出声,言语讥讽道:“做我小叔的未婚妻,澹台家这么多年换来了什么?
曾经落魄的小家族,踩着陆家递来的台阶一跃而起,成为南淮市的三流世家。
八年前的澹台家资产多少,如今已经翻了百倍吧?凭什么你们既要钱跟地位,如今连人都要?”
陆天曦直视澹台珠愤怒不甘的眼眸,轻描淡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