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敷看。
可是没什么效果,正烦闷间肖弈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,哪里不舒服?”
宋时微的脸一红,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,“后面又胀又痛,想上小号又上不出来。”
宋时微红着脸看向肖弈,他应该是刚洗过澡,头发还带着微微水汽,里面换了一件灰色的衬衫,眉目清冷,显得人特别禁欲。
肖弈点头,漂亮的眉眼微微扬起,“今天刚做完手术这情况也正常,继续热敷,我再给你开点止痛药。”
说完转身出去,过了一会儿拿来一个小药包还有一杯温水。
“吃了吧!”声音低沉浑厚,非常悦耳的男低音。
宋时微的耳朵有点发烫,接过药和水,“谢谢肖弈哥。”
吃完药又问,“那个、我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
“过两天看情况,但一般来说要一个星期。”肖弈说道。
宋时微点点头,感觉下腹又有点发胀,急忙走进卫生间,可还是怎么也拉不出来,后面又痛,真是难受死了。
突然外面传来一阵“嘘嘘”的口哨声,宋时微整个人僵住了,脸爆红,又尴尬又无语。
谁知道还真有用,尿出来了。
那一刻简直全身舒爽,感觉像活过来了一样。
可出来的时候宋时微根本不敢看肖弈,还好他戴着口罩,不然真的无法直视他的唇了。
谁知道这样高冷禁欲的一个人居然会为自己嘘尿?
肖弈露在口罩上的半张脸神色淡淡,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晚上早点休息,有事就按床头铃,我在值班室。”
“哦!”宋时微低垂下眼帘,根本不敢看肖弈的眼睛,脚趾简直要抠出一座魔仙城堡。
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,菊花还是一如既往的痛,好像要裂开,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不让它裂开,简直难受死了。
第二天肖弈买了早餐过来,吃完后说等会儿要换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