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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川拿起毛线球,朝着院子丢去,柴犬立刻摇晃着尾巴,冲了出去。
小桥爱佳为白川与霜月珍倒了两杯茶,局促地坐到了沙发上,因为紧张,她的额头出现了很多绵密的汗水。
“妈妈,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?”
白川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。
“我,我没有,没有害怕你。”
小桥爱佳低着头,不去看白川的眼睛。
霜月珍的视线在小桥爱佳与白川之间游走,她大大咧咧地端起水杯,喝水,然后差点被呛到。
这种气氛,感觉不适合插话。
再加上她本身,就是一个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人。
“你认识坪井一木吗?”
白川直接问道。
小桥爱佳立刻从衣服口袋中翻出了治疗心脏病的药物,吞咽了两颗,
“白川,不要再问了。”
霜月珍觉得自己听错了,坪井一木?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坪井一木吗?是犯罪教父坪井一木吗?
做新闻的都知道,这是一个充满了新闻点的可怕男人。
此时,柴犬已经叼着毛线球跑回来了,并在霜月珍的腿边蹭了蹭,期待地对她摇晃着尾巴。
霜月珍看了看母子俩怪异的气氛,决定陪单纯的柴犬玩一玩。
至于坪井一木,一定是同名同姓而已。
“阿姨,仓木君,我先出去了。”
霜月珍说着,就拿着毛线球,和柴犬一前一后离开了客厅,走到了院子中。
客厅里,只剩下白川和小桥爱佳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白川看着小桥爱佳闪躲的眼睛问道。
小桥爱佳的手握紧了玻璃杯,就像是要将杯子捏碎一般,可惜她现在很虚弱。
“当年,坪井一木的青梅竹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