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地看着两人,
“客人想要点点什么。”
显然,这家店已经冷清到连服务员都请不起的地步了,但还能勉强养活华人老板一家三口。
白川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,半开放的厨房后面,有一位女士,女士身边还跟着一个小豆丁。
这么小就跟随父母漂洋过海,也是不容易。
在白川看来,这家伙不是在国内犯了事,就是真混不下去了。
白川向来不是以貌取人的人,他在意的是这家店的酒正不正宗。
“两瓶二锅头,一叠花生米,一叠黄瓜和一个炒猪肝,炒鸡杂。”
白川随口说着,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老板微微一愣,如果不是白川那一口比自己还正宗的东京话,他都要以为是遇到老乡了。
二村弓叶也不甚在意地到了白川旁边,饶是他见多识广,也对二锅头知之甚少。
“为什么不喝烧酒?”
二村弓叶问道。
“烧酒没办法喝醉,这种酒味道烈,度数高,是我现在需要的。”
白川解释了一句,又狐疑地看向二村弓叶,“大叔,你不会是害怕喝醉吧?”
“当然没有,我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。”
开玩笑,我一个三十好几的成功侦探,会怕输给你一个学生党吗?
二村弓叶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,哪怕从未接触过二锅头。
他不知道的是,初次接触二锅头的朋友,基本上一两就能感受到醉意,三两就会被放倒。
下酒菜上桌,白川开始倒酒。
两人你一杯,我一杯的喝着。
期间白川还开始讲述自己悲催的感情史。
“…我的邻居太太,真的很漂亮,我也很喜欢她,但我发现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我还是想回归平静,不喜欢打打杀杀,尽管社团这些年已经低调了很多,但总是有些藏在阴影中的事,是我不想触及的,或许我和太太都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