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等,永不得官、子嗣三代不得官!
人牲祭祀本就伤天害理之举,还是用的大家自己的孩子!
你们此等作为,真是糊涂啊!
难道要因为祭祀这未曾被官府敕封过的野神,而违背国家的法律,违背齐王殿下的命令吗?”
随着杜文斌声色俱厉的说完,场中众多百姓竟然真的从方才祭祀仪式的狂人之中清醒了过来,被杜文斌用法律说事,他们还没有感到害怕,毕竟这数千人聚集在此,向来都有法不责众的传统。
但是法律不怕,他们却有些害怕这等祭祀被齐王追究。
“这杜文斌,倒有些机智。”
在人群边缘的任平生,看着那激情澎湃演讲的杜文斌,不由笑道。
同样在任平生周围的那些储备官员们,此刻看着杜文斌,也在默默的学习着。
实际上,这对他们来说,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应急处突教学。
在为官的生涯之中,以后成为了一地主官,尤其是知县、镇长这等基层官员的时候,所面对的突发事件绝对不会很少,而如何面对和处理好这种突发事件,是对于基层官员能力的直接考验。
“表明身份,拉近距离,获取信任,借力打力,解释法条······”
张怀安看着杜文斌的演讲,一边进行着总结,想将其形成一个框架,来融入到自己的知识体系中。
“哗啦啦~”
水声浮动,湖面上荡漾的波浪越来越大,冲刷着湖岸,让载着孩子的小船剧烈的摇晃着。
“你注意一下,那‘水龙王’有异动!”
任平生嘱咐韩军一声。
韩军点点头,默默的朝着湖边走去,随时准备出手解救那些小孩子。
“嘭!”
正被知县吸引了注意力的数千百姓,只有少数人注意到,湖边小船拴在木桩子上的麻绳已经崩的很紧,随着一声轻响,绳子瞬间崩断,而那一艘小木船,就像是受到了吸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