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放着两三颗青果。

“让斥候们保护好自身的安全，不要靠近这些不死人。”

这些不死人速度太快，斥候一旦被这些不死人发现，被纠缠上的话，想要逃跑是很不容易的。

“传令，让炮团换上白磷弹，一会儿对岸的不死人一多，先轰上一轮再说！”

白虎看着对岸的不死人没有选择渡江，而是在江边等待着，显然是没有搞加油战术的打算，而是准备整体冲锋，毕其功于一役的。

他一道道命令下去，炮兵团也忙碌了起来。

南岸，胡荪站在一个小女孩旁边。

虽然小女孩是他和少妇人生的，但此时他看向小女孩的时候，眼神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惧怕的情绪。

这个小女孩，早已经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活泼开朗小女孩了。

她就像是一个冷血动物，身体是冷的，心也是冷的，整个人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，无声无息的像是一条毒蛇。

“看我，你在、害怕、什么？”

本来正在观察着河对岸的小女孩，似乎感觉到了胡荪正在看她，忽然转过脸来，脸上带着诡异笑容。

“不怕不怕，我不怕。”

胡荪连连摇头，像是一个拨浪鼓，但是四肢却在不停的抽搐着。

他是总督的白手套，他心黑，他杀人如麻，但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，这个世道就是这样，大鱼吃小鱼，小鱼吃虾米，自己也只是食物链之中的一环，是这权力场上不大不小的一条鱼而已。

他有吃人的觉悟，也有被人吃的觉悟。

但是在被人吃的时候，挣扎一下也是必须的。

万一能逃出生天呢？

他不想死在自己的闺女手里。

“我不杀你，爷爷不让我杀你，他说你还有用。”

小女孩脸上笑容灿烂，但是丝毫不给人任何的阳光温暖，因为她的眼睛是冷的，看向他的时候像是在看向一个猎物，随时都会张开獠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