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,简直比待宰的猪还要好杀!”
“这些官兵,就是这个水平的么?”
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的民兵,都惊讶于官兵的孱弱。
这些溃兵逃跑的时候,将后背都交给了他们,跑的还不如他们快!冲上去,然后按照平时训练的那样,朝着这些溃兵的后心攮上去,一个人就轻松杀掉了。
偶尔遇到反抗的,也不过是那三板斧,或横刀斩,或劈斩,或撩刀,都是直来直去,虽然刀势威猛,但他们平时做对抗训练的时候,见多了这些花样,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。
即便偶尔挡不住,只要躲开脖子、脑袋这些致命脆弱的地方,敌人即便是砍在了他们的藤甲之上,通常也劈不开。即便将外边的藤甲劈开了,他们里面也还有一层猪皮皮甲。
经此一战,他们对于自己的武力值,一下子自信起来!
接着,他们开始打扫战场,收拾战利品,然后继续在他们的固定区域内巡逻。
而逃走的十几个溃兵,此时已经两股战战,完全被吓破胆了。
“二牛,你觉得那些人是民壮?”
“民壮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肯定是敌人精锐中的精锐!”
两个溃兵,家都是河谷省平原郡的,平日在军营里的时候就相熟,逃跑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跑到了一起。
他们此时心脏还在狂跳,不知道跑出了多远,见到后边再也不见追兵的踪影了,才松懈下来,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。
真是太恐怖了!
“有水吗?”
“没了,刚刚能扔的东西都扔了。”
两个人坐在树底下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身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了,黏在身上,此时再被穿林打叶风的凉风一吹,顿时觉得浑身难受。
这才刚从银山县逃出来,本来以为那里就已经是这辈子遇到最恐怖的地方了。没想到刚刚逃到这个清水县来,竟然碰上了更恐怖的军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