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“唉!“
谢延武叹一声:”不过,想把团练拉出来,还是得要白花花的银子啊!”
吴师爷心中一紧:“咱们可没有什么银子了,而且仓促拉出来的队伍,能打么?”
“管他能不能打呢,应付过去差事不就行了?”
谢延武斜了吴师爷一眼,忽然说道:“你说,凝香斋一個月得赚多少银子?”
一听这话,吴师爷知道吃空饷的钱不用往外吐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任平生说不赚钱,明显是骗人的。这段时间,光是买地、买马都用了多少钱了。
我给他算了一下,那从黄家买的地就264两银子,买的宅子花了300来两银子,买马也得用了七百多两银子。
这桩桩件件、方方面面的,说他没钱,怎么可能?
凝香斋之中的香皂,我看纯利至少得占一半甚至更多,一个月下来怕是得有上千两银子!”
吴师爷比划着手指,如数家珍的说着任家的财产。说着说着,眼睛都嫉妒的有些发红了:“镇长您让我查的,我也派人查着了,现在凝香斋卖的那些50文一块的香皂,就是出自任家农庄,至于那些高档香皂的来历,暂时不得而知。
但我怀疑,这些香皂都是任家自己制造的!”
“他娘的,一个外来户,也敢在我的青城镇赚这么多钱!”
谢镇长心里有些窝火:“师爷,我看咱们不如再加一个香皂饷!这饷钱定的高一点,一块香皂200文。”
“是不是高了点,会不会把那任家挤走了?”
师爷犹豫道。
“挤走?挤走了凝香斋不就是我们的了吗!”
谢镇长呵呵一笑。
“再派人去那凝香斋门前捣乱,叫镇衙的衙役去闹,还有,跟狼帮帮主也说一声,派人去闹。
还有城门,那任家不是还弄了个商队么,收城门税,收的高高的!”
“他们要是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