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伦点了点桌子,“实际上我和他们去那花天酒地,和您一起在这里坐而论道,就是形式和内容。
甚至,我认为啊,人生的快乐全在犯错误当中。
为什么?
我现在想起我过往的这几十年,我最快乐的,或者说我能记起来的,都是错误的事。
说错话、办错事、走错道、花错钱、爱错人。
我看那些伟大的人,写的回忆录,全是这些事。
每一个人都是社会关系中的一个环节。
比如说,所谓人设,公德、私德,公利、私利,这些事,总是在受到很多人的批评、责难、表扬和鼓励,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纯粹的一个人,像圣人一样的在创业的。”
说罢他摁灭了烟,“很正常的,一开始他肯定会先满足一下,先把少年那瘾头过足了,生活安顿好,家安顿好,然后开始攀登下一座高峰,再去追求更大的意义。
智老,国内外的创业者,凡是成功的,都有这么一段,要是没有这一段啊,哈哈……”
冯伦笑了起来,“那就是不正常,要么是身、心不正常有其一,要么……就是所图甚大。我要是秦天川,我最怕的就是后者。
还是那句话,您别觉得这俗,这一点儿都不俗,这很正常,您也别批判什么,这是本能,人生就是这样,最基本的需求,一定要满足,包括虚荣心,包括物质。
所以……”
他拍了拍智柳的膝盖,“智老,天下有几个赘婿,能像卿云一般这么快翻身,而后快速弥补原生家庭缺憾的?
好!您老现在春秋鼎盛,再干20年都没问题,您女婿被你压制20年,也不会出事。
但要是您一旦倒下,等到那时他再来释放需求,您想想我那侄女人老珠黄后是什么结局?
您要是真心喜欢你那未来女婿,就别让他进入商业场,进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