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缦缦的母亲陈婉,其实也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担心受怕的日子。
毕竟,她和秦天川,只有秦缦缦这么一个女儿。
这在这种家族里面,其实是原罪。
秦缦缦都在为她妈庆幸,她爸,是个良人。
emmm……
她爸,至少这点上,比这坏男人好上太多!
要不,挖小金库的时候,给老头子留点?
秦缦缦摇了摇头,继续说着英子姐的故事。
她记得讲完那段心路后,英子姐叹了口气,“我真的很羡慕那些普通人,就像我家的保姆,我就特别羡慕她。
她的丈夫,体贴妻子,理解她的各种苦衷,把亲友劝走,挡住婆婆的打扰,这样挺腰自在的媳妇,唉,在我这个家门里啊,我可是一天也没当过!
可一天闲聊的时候,她却说羡慕我的生活,你们说,可笑不可笑?”
应太闻言,深有感触的说着,“她们哪里知道,大家族里的王熙凤哪那么好干呀?
你总得精力充沛的,满脸堆笑地张罗着一切。
因为你要为自己的孩子谋划将来,因为你要为丈夫分担工作,至于感情、性事,那些早就没人提了……
我现在真的感觉,我不是在维持婚姻,而是在职场奋斗,公公婆婆就是股东会,老公是董事长,而我是职业经理人。”
众太太闻言哈哈大笑起来,只是末了,不少人悄悄的抹了抹眼角。
应太继续感慨着,“其实,有时我也会羡慕那种进不了门的女人。
我就特别羡慕,他在小姑娘的颈上种了草莓,他和小姑娘肆意激情的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,他可以对小三激情澎湃,也可以对她万般娇宠,那份感觉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的。”
秦缦缦清楚的记得,听到这里时,旁边英子姐的眼睛似乎亮了八度,压低了声音酸了一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