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子的,大姐夫把大姐伺候的很好,便如同现在他所做的一样。
这其实和她家里奶奶‘以夫为天’的教导是相违的。
但大姐却告诉她,女人这一辈子,离开了爸妈,也就坐月子这一个月的公主命。
怎么办?
她想做一辈子的公主。
“哥哥,以后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?”
趁着卿云去夹菜的空挡,坐在他怀里的秦缦缦勾着他的脖颈,两眼布灵布灵的。
卿云笑而不语,喂进去一口菜后,掌心的纸巾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。
“诶!光笑是什么意思!”
秦缦缦眉目不善的瞪着他,小手放在他的腰间,准备发难。
哼!
果然!
男人都是大猪蹄子!
自己白给的太多,他不珍惜了。
秦缦缦现在心里十分后悔。
她和卿云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。
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是青春的祭奠,烈火燃烧的祭品便是自己。
现在看来,却越来越可能是一生的开始……
她想细水长流了。
但却发现,好像有点晚了。
秦缦缦愤愤的瞪了他一眼。
不行,以后得吊着他一点。
她小脸上变幻多端的表情,让卿云憋不住笑,而后赶紧解释着。
“我说过,爱是动词,不是名词。我现在保证的再好以后做不到有什么意义?”
秦缦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。
虽然心里也承认他说的对。
但……
伱哄哄人家不行吗!
沙猪!
一点都不浪漫!
她将嘴里的牛柳咬的稀碎,气鼓鼓的瞪着他。
卿云看得好笑,探手过去捏了捏她的鼻翼,“我只能保证,今天对你好,明天对你好,后天对你好不好,得看你表现。”
秦缦缦傲娇的下巴指着天,hiang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