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墟的性情看似平和,实则有些.不太可控。这事儿你们实在不该去找他,他也来了昭歌?”
若是将事情闹到不利于朝堂和民生安定的局面,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遥记去年秋天,为了劝服南墟不要冲动行事,她还半是讲道理半是威胁的很废了一番口舌,这才勉强说动南墟按兵不动。
只是那时,她以为靖帝符景言最多只是对她个人多年下来颇有几分积怨,大体上来讲还是一个好皇帝,所以并不赞成南墟所言废立天子。
可是如今看来,靖帝早已被帝王权柄冲昏了头脑、失去了理智。
他也再不是当年那个一心为民、苦读圣贤书的少年贤良储君。
凌或闻言微顿,老实回答道:
“大祭司确实已来了昭歌,只是他并未与我们同行。我亦不知大祭司身在何处,如今又在做什么。”
他不解道:“大祭司乃是天宸国师,心中自是以江山社稷为重,总不会胡来的吧?”
谢昭微微摇头,却没有细说什么。
南墟确实是天宸国师不假,但是他也绝不是迂腐愚忠、一心匡扶符氏之庸人。
神台宫的祖训固然不可违背,但是他实在太过聪明,也很擅长在规矩里寻找漏洞。
总而言之,南墟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以常理推论的俗人。
凌或神色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。
“这些姑且不论,我还是先带你离开这里罢。
路伤雀说了,若是遭遇强敌,他可以替我们暂时阻住那两位半步虚空境的高手。以你的轻功——”
“我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谢昭目色温润,轻声打断了他。
“皇帝倒行逆施,权柄日隆。如今因他与柏皇后联姻之故,明河柏氏的态度亦模棱两可,朝堂之上能制衡天子之人,几乎寥寥无几。”
其实,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