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相交,从来从心而为,并无丝毫算计,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。
这么多年来,我寄身于江湖,鲜少入主昭歌,以为已经足以自证己心。
我本无心沾染皇权,陛下又何必多心?”
符景言却冷冷一笑,微讽道:
“阿姐自然心志高洁,不慕凡尘。
不过难保那些有心之人不会猪油蒙了心,觉得阿姐你才是所谓的南朝中兴之人!
依朕看,那些所谓的当世绝世高手,也大多都是些沉迷小恩小惠、不知感念天恩的莽夫罢了。”
谢昭皱眉。
“陛下,轻敌是大忌,你似乎太小看了这天下英豪。
我与江湖之人大多君子之交淡如水,他们亦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南朝公主,舍弃自己的道心和武道信仰。
别说是天下七大绝世高手中与我有丝缕交情的那几位,即便是与我师出同门、自幼一同学艺的南墟,亦不会因为所谓私交,随意插手庙堂之事。
陛下,是你多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