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布置着器皿餐具?
即便有亲兵照顾饮食起居,男人们也大多粗糙随性,少有这般精致小心的时候。
另一边,安宁长公主也寻了个契机,用不至令人生厌的语气与他闲话家常。
“将军这么早便有公务要忙,可见皇兄对将军十分倚重,安宁亦觉与有荣焉。”
彭萧连忙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,解释道:
“长公主殿下误会了,今日臣出府所为并非公务,乃是故人有事相托。”
安宁长公主微微一怔。
她轻轻“唔”了一声,好奇道:
“原来将军在昭歌城还有故交好友,妾身还以为将军的亲故都在边塞和崇州。”
彭萧也没什么好瞒着她的,于是便坦言道:
“是‘黄金台’路大人有事拜托,不过说来惭愧,路大人交代之事还未办妥,方才他却已找到我说不必再做了。”
安宁长公主错愕道:“‘黄金台’路大人?将军说的可是二皇姐身边那位半步虚空境的剑侍大人吗?”
彭萧点头含笑道:“正是,想必长公主殿下也对我的师承有所了解。
臣的恩师乃是谢焕臣谢大将军,算是浔阳谢氏门下弟子;
而路伤雀路大人习得一身‘河图剑术’,亦是浔阳谢氏门下。”
安宁长公主眨了眨眼,她托着腮一脸惊喜道:
“路大人这次因何下山?这两年来听闻路大人一直避居神台宫为二皇姐闭关护法。
莫非是二皇姐知道了你我大婚之事,命他来祝贺我们的?”
彭萧不忍戳破她此时的欣喜,但却也不能骗她,于是最终还是老实道:
“非也,路大人离开神台宫似乎另有要事,找到我.也只是顺路请我帮个小忙。”
他见安宁长公主眼睛里的光芒,肉眼可见的沉寂了几分,连忙安慰道:
“不过,想必千岁殿下必是有万分重要的事情在身,所以在神台宫脱不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