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我们还偷偷拿出了神台宫最好喝的‘两仪酿’佐菜。
酒意正浓时,我与南墟来了兴致,以树枝作剑,在月下切磋一番招式,别提多自在了。”
韩长生心里兜不住话,他憋了许久,忍不住小声问道:
“既是曾经那般亲厚的情谊,路伤雀为何会.”
叛主行刺?
剩下的话,他到底问不出来了。
谢昭先是无言,旋即偏头失笑,不再赘言。
对于自己亦没有头绪的事情,她是一向不喜随口胡诌去妄断猜测的。
凌或沉默片刻,忽而拿起酒壶,在众人的酒杯里斟满酒水。
“大过节的,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,喝酒。”
缺心眼儿的韩长生被这么一提醒,总算回过神来了。
他连忙掩饰性的提杯应承。
“对对对,喝酒喝酒!”
薄熄没说话,倒是也好脾气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。
谢昭见他们这番小心翼翼的模样,当即失笑道:
“不至于。你们都放宽心,我没事。”
凌或抬眸看她。
“真的没事?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
谢昭亦端起面前的酒杯,轻轻与他们三人的酒杯碰在一起,含笑道:
“人生除死无大事。谁人一生行迹匆匆,能不遭遇半点不遂心的挫败?
相比于芸芸众生中的苦命人,我此生已经何其幸运,本就没什么好抱怨的。”
豁达洒脱如她,言毕轻笑着昂头饮尽杯中酒,然后亮着空酒杯示意给他们。
“干嘛呢?快喝快喝,养鱼呢?”
三人无奈,见她似乎不愿多谈,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阴郁情绪,于是只好也跟着饮罢自己酒杯中的清酒。
喝尽了壶中酒后,忙碌一大天的谢昭便抚着额头,用手背撑着鬓角,支在桌子上阖目昏昏欲睡起来。
凌或等人只当她是精力内力不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