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护卫虽然武道境界高的惊人,但是您只需下一道懿旨,将她独自一人诏入宫中叙话,那她届时还不任人拿捏?
娘娘将人拿下扣留,日后再与伊闼罗氏掌姓人洽谈,请她许诺将族中一位贵女嫁给大皇子为侧妃,还怕她不答应么?”
皇后雅达安氏皱眉。
这也未免太过草率且简单粗暴了罢?
“本宫怎么觉得这似乎有点仓促?况且你也说过,她的护卫武道境界极高.
只怕能随身带着如此厉害的侍卫,这位南朝医律的身份必然显贵。
她的护卫既然如此厉害,若是暗中跟入宫中了呢?此乃其一。
至于其二,即便本宫真在宫中扣留了她,若是伊闼罗氏掌姓人不肯服软,那么我们便真的走了一步将人得罪死的死棋了!
你别忘了,伊闼罗黛梵这个女子一向软硬不吃,最是骄傲不过。
她又怎会因为一个区区外族女子屈服,答应许婚伊闼罗氏的贵女给初儿?”
雅达安卓卓摇着头笑了。
“皇后娘娘,您生来便被氏族当作未来的皇后培养,一生最守礼仪,也早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又不能做什么,所以想必此生还是不曾为什么人孤注一掷过吧?”
皇后雅达安氏皱眉看着她。
这是自然,她自幼足不出户,早知自己未来是西疆的国母,那又怎会对什么男子暗生情愫?
即便是她曾经心有遐想,那也从来没有这个机会。
于是,皇后皱眉问:“你的意思是,伊闼罗氏掌姓人如今已经意乱情迷,对于这个南朝女医律之事,不能以常理看待?”
雅达安卓卓抚掌大笑道:
“娘娘,这是自然了,您看看我不就知道了?”
皇后雅达安氏闻言当即将眉头蹙的更深了。
几道深深的川字纹,登时纹刻在她的眉心,看起来十分闹心的样子。
“你?你居然还有脸提自己?
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