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府掌姓人说了,只要谢医律满意就好。”
谢昭礼貌含笑颔首,然后状似无意的看向管事之人身后,又问:
“哦,对了,上一次来府上替我量体的那位首席绣娘,这次为何不曾与大管事同来?”
琴奢府的管事恭敬道:“回医律,宁婆子手头还有许多未完的制品,所以掌姓人派老奴先送来这成品的五套衣衫给医律赏玩。
之后陆陆续续还会有几套在赶工中,咱们绣锦坊的绣娘们如今正在绣制。”
谢昭怔了怔。
什么?
还有?
但是她一看琴奢氏大管事一脸欣喜恭敬的样子,便知道即便再婉拒也是无效。
在西疆各大氏族子弟心中,当家做主的掌姓人的话才是“圣旨”,她索性淡笑着微微摇头,不再提这茬儿了。
琴奢府的大管事离开不久后,薄熄便回来了。
大多数时候这位壶卢圣坛名义上的副使,就像是一副无声无息的壁画。
她总是以一种绝对不会打扰旁人的安静姿态,不远不近的跟在谢昭挥手可及之处。
就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听到谢昭的召唤,一如当年她跟在摩钶耶圣使身边那般。
薄熄之前走的静悄悄,如今回来的也是静悄悄。
谢昭见到她回来了,当即问:“怎么样?今日那边可有什么异动?”
薄熄闻言摇头,道:“那位名叫‘宁婆’的绣娘,除了来伊闼罗府为你量体那日回府后秘密见过一个男人之外,这几日都没什么动静。不是在领着绣锦坊的绣娘们给你做衣裳,便是替琴奢掌姓人装裱缝制你那几首清词。”
谢昭蹙眉又问:
“那个男人那夜出城后,就一直没有回来吗?”
薄熄缓缓摇头,回答道:
“不曾回来,当夜看样子,他似乎是往东走的。”
东边
谢昭靠在椅背上,微微蹙起眉梢。
她的食指轻轻点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