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求南朝相助,匡扶西疆大统得立。”
凌或、韩长生和薄熄微微一怔。
凌或蹙眉道:“这中间,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?”
谢昭叹息,“是啊,二十五年前南朝天宸在位的皇帝,还是先帝威帝的父亲平帝陛下。
那时南朝北朝兵戎相见,南朝本也在困境,但是平帝经过深思熟虑后,还是决定支持斓未堂这位名正言顺的正统新君继位。”
凌或蹙眉思索一瞬,道:“平帝陛下这样做,可是为了日后西疆酆斓的新帝继位后,能对南朝有所偏向?
若是日后斓未堂继位后,能在适当的时机给北朝邯雍施压,便可助力南朝与之可成掎角之势,三足鼎立让邯雍铁骑不敢轻举妄动?”
谢昭颔首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二十五年前,薄熄还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奴,连自保都难,自然不曾参与过南北纷争。
但是她毕竟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朝邯雍人,此时听到这个话题微微蹙眉,有些不太自在。
反倒是谢昭安抚的对她笑了笑,继续说道:
“当年奉平帝之命,持酆斓皇朝皇帝传位手书,亲自带兵暗中潜入麝敦城接应驰援魏王斓未堂的,正是谢氏三杰中的谢大将军谢焕臣。”
凌或恍然,微微颔首道:
“这就对了,谢家军以一当百,威名天下皆知。二十五年前谢大将军正是盛年,更是大乘天境的高手。
由他亲自带兵助酆斓皇室拨乱反正,怪不得反王雍王和毗诺门氏的兵变最终会输的一败涂地。”
谢昭想起昔年记忆里那个人中之杰的大舅舅,怅然微叹。
“是啊,后面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——谢大将军手持酆斓皇帝正统遗诏,只带领了两千谢家军奔赴西疆,便将雍王之乱压制住了。
最终,他助他的故友,也就是先帝钦定的储君斓未堂堂堂正正登基为帝。
因为两国这一层关系和情谊,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