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也就没必要支开我们这些闲杂人等。再说了——”
谢昭耸耸肩,一针见血道:“沈戚是大承玄境,凌或却是圣王人境。除非是沈家二爷沈威现了身,否则沈戚又不能拿凌或怎么样,你急什么。”
韩长生蹙眉一想,好像......是这么回事?
他“哎呀”一声,忙不迭的推开谢昭薅着他的手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就你聪明好吧?快别拖着我了,衣襟都被你薅乱了!风度!注意风度!”
谢昭翻着白眼嗤笑一声,一马当先的走到了最前面。
“你有个屁的风度。”
“——这话怎么说的?”
等到两人到了别院花园莲池,而沈府的下人们也退下后,韩长生这才敢放下心说点私密的话。
“——喂,咱们今天真的是太险了啊!你拿了那么个假信物,扯了个那般不着边际的谎,居然这都没被发现?”
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,警惕道:“......不对啊!沈大统领也不是傻子,他是军旅之人,为人一向严谨,那扳指若是假的他不可能不知道,难道......”
韩长生面带菜色的看向谢昭。
“......难道那扳指,当真是浔阳郡王的私物?”
谢昭无言的轻笑一声。
好家伙,还行,看来他还没有傻得透腔。
不过,韩长生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起来了,他焦虑道:“不是......你怎么都偷到浔阳郡王的头上了?你这也太过放肆了吧?......怪不得!怪不得上次我见你去那老财主家救那姑娘时偷银票偷得那么顺手,原来你真是惯犯啊!”
谢昭:“......”
她决定收回上一瞬关于韩长生并没有傻透腔的谬论,并狠狠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耳光。
于是,她将错就错、不太走心的随口糊弄他道:
“就......路过,顺手的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