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原谅他吧,这确实看不真切。
毕竟那玩意脏的,简直跟谢昭的“打狗棍”有得一拼,也不知外面是裹了泥还是生了锈,造型也十分抽象和不讲究。
——当然,谢昭这个主人,明显也是不太讲究的那种,不能指望她的东西有多精细考究。
她十分不讲究的用自己的袖子非常敷衍的在那指环上蹭了又蹭。
看得出来,她是试图将它擦出个人样来。但显然,貌似她失败了。
不过,谢昭向来十分擅长自我安慰和穷乐呵,只听她小声的自己安慰自己道:
“......脏是脏了点,但想来应该也无伤大雅吧?”
韩长生表情狰狞。
不是......
这玩意儿哪里能跟“大雅”二字,搭上一星半点的边儿?
不过,好在谢昭没顾得上他,她乐呵呵的在凌或和韩长生的视线注视下,溜溜达达顺着台阶上了几步。
然后,再度站在了沈府别院大门前。
——还别说,如果忽视她那一身洗得发旧、还带着几块补丁的穷酸外袍,单单只看她的背影、身段和气度,那还是十分能唬人的。
下一刻,谢昭抬手。
“——叩叩叩。”
大门旋即又一次被叩响。
韩长生欲言又止。
“——喂,你......”
——你这是要干什么啊......
要不,咱再想想?
谢昭身上都有一种想干立马就要去干、目空一切、舍我其谁的气势,而那气势每每都属实让他心惊动魄、跟着捏一把冷汗。
以至于韩长生总是错愕于这个小小金遥人境,是怎么做到能这么勇的?
谢昭一摆手,没脸没皮的笑吟吟道,“少说话,美女的事你甭管。”
韩长生咋舌,立马扭头看凌或。
意思是......你也不管?
然后,他就看到了凌或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