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廉督抚。
不管哪条对吏治都是极好的措施,如此,身为太皇太后的布木布泰更是没有道理反对,何况她反对也没有用。
议政王公大臣会议的权力,不是她这个太皇太后能撼动的。
见太后不说话,苏麻喇姑小心翼翼又说道:“刚收到消息,鳌拜要以图海阴谋兵败之罪抄其家产,妻女俱发往宁古塔交披甲人为奴。”
“他敢!”
布木布泰惊立而起,旋即意识到两个孙儿就在边上,便又慢慢坐下。
福全见皇祖母突然生气有些害怕,悄悄溜出了屋子。
玄烨本也准备出去,不知为何小眼珠子转了转,转头拿起那本汉人的书又看了起来。
只小耳朵却是竖着。
“图海这人我还不了解?他对大清,对咱们娘儿俩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会阴谋导致大军溃败,又怎可能畏罪自杀?这些不过是鳌拜为洗他弟弟兵败之过的嫁祸手段,他道我这老太婆看不明白,想不清楚?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,他鳌拜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真当我这老太婆斗不过他么!”
图海死讯传进宫时,身为太皇太后的布木布泰着实被惊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且内心也为之产生恐惧。
从前从未有过的恐惧。
试问,鳌拜连图海都敢杀,谁敢说他将来不会欺负宫里的孤儿寡妇?
只恨索尼那个缩头乌龟躲在府中不出头,只叫苏克萨哈一人跟鳌拜斗,遏必隆那个墙头草又跟鳌拜穿一条裤子,要不然何以四大辅臣共同执政的局面变成鳌拜一人独大,不仅控制了内阁六部,连议政王公大臣会议也叫其把持住,使得她这个太皇太后都拿其没办法。
怒归怒,可想到鳌拜眼下的权势,布木布泰也只能微叹一声吩咐苏麻:“你让班布尔善捎个话给鳌拜,图海前番于国有功,纵是有过,也不要牵连其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