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军那帮人怎么看待满洲兵败这件事了。
病有轻急缓重。
湖广巡抚杨茂勋也暗中派人回武昌,请求总督张长庚赶紧征发民夫十万。
一旦穆里玛兵败则立即加固排桩防线,并纳殉国的副都统贺布索意见于排桩内外再修一道长150里的壕沟,万不可使贼突出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武,也绝不是视满洲子弟生命如草芥,穆里玛不但命其子苏尔马披甲冲锋在一线,更是亲自督领戈什哈上阵。
把降军和绿营那帮将领看的眼都傻了。
绿营私下做庄开盘的比比皆是。
谣传总兵大人那里赌的最大。
低于十两银子都不收注。
就这么着,七千余打燕京来的满洲子弟被脑子抽风的穆里玛强迫踏上了不归路。
鏖战几近一日!
至傍晚时,黄龙山差点被鲜血染成红山。
密林中、深涧中、溪水中,到处都是战死的满洲兵尸体。
有的尸体甚至都已经被溪水泡的发白发胀。
从山顶到半山腰这段距离是满洲兵伤亡最多的地方,到处都是丢弃的兵器头盔,有的地方更是真正的血肉磨场,绞肉机的存在。
穆里玛的儿子苏尔马同几十名穿铁甲冲杀在前的满洲兵,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石磨砸成一滩肉泥。
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绝望,彻底的绝望。
“大将军,下令撤吧!”
正黄旗副都统索拜哭喊着请求穆里玛撤兵,给这次出征的京营八旗子弟留一点骨血。
仗打到这份上,已经毫无取胜希望,也毫无继续下去的意义。
然而脑袋跟被驴踢了似的穆里玛还是挥动大将军旗,将最后三個保持完整建制的牛录派了上去。
副都统桑图也负了伤,和疯了的穆里玛一样死死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