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老披甲人如断线风筝一跃而下,在一众满洲兵惊恐目光中直直摔下深不见底的谷涧。
惨叫声如同回放,不断在满洲兵耳畔回荡。
六七条绳子也软绵绵的耷拉而下。
显然上面的明军砍断了飞钩。
不等塔阿刚咬牙咒骂,崖上一颗颗石头就朝下面的满洲兵砸了过来。
下面的满洲兵根本看不到上面的人,就被从天而降的石头砸的乱成一团。
“盾牌,盾牌!”
塔刚阿大叫着让手下披甲人赶紧将盾牌遮在头顶,随着石头的不住落下,“嘭咚嘭咚”的跟下冰雹似的。
有没来得及用盾牌遮挡的满洲兵不是被砸得头破血流,就是被砸得身子直晃站立不住失足摔下深涧。
“撤,后面的快退!”
塔阿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取得突破了,为了不让满洲子弟在这半山腰一个个死去,只得下令后撤。
可就在这时,悬崖上的明军突然又将燃烧的被子扔了下来。
数十条怕都不止。
“什么东西!”
落下来的被子直接罩住一片满洲兵,不等这些视线突然一黑的满洲兵将被子拽下,裹在被子里的火药就着了起来。
“噗嗤噗嗤”不断喷出火焰烫伤满洲兵同时,也让下面浓烟四起。
那些被“燃烧被”遮挡了视线的满洲兵被烫的迷了方向感,一个又一个的失足掉进深涧。
更多的满洲兵则被被子燃烧产生的硝烟呛的不住咳嗽,眼睛根本没法睁,呼吸更是难受。
上面的明军还在不断将被子扔下,这里扔一片,那里扔一片,以致远处用千里镜观战的大将军穆里玛终是意识到不对。
他的满洲子弟并没有同明军近身搏杀,而是正被明军活活折磨着!
“喘不上气来了!”
被浓烟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