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没有办法。
攻坚拔寨,近身肉搏才是满洲八旗的强项!
脚下突然一紧,俯身一看,不禁也是瘆人。
一个浑身是血的旗丁拽着他的脚,嘴里发着微弱的声音,似乎在求协领大人救救他。
怎么救?
这个旗丁的肚子都叫砸出了洞!
孙达礼能做的只是用刀在这个旗丁的脖子上狠狠割了一下,让他不用受活罪。
再次抬头时,耳畔的炮声已经稀稀拉拉,想来明军的药子打光了。
这一轮炮击,孙达礼不知道多少旗丁中炮。
眼前的惨状告诉他最好赶紧带人撤,否则怕是一个都回不去。
但他不敢下这个命令,视线努力在惊慌的人群中到处搜寻副都统贺布索的身影,然而怎么也看不到。
直到一个副都统大人的贴身戈什哈,哭嚎着将主子的半个身体抱着跌跌撞撞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大人,都统大人叫尼堪的炮打着了,打着了”
那戈什哈跟自己死了一样,两眼已然没有半点生机。
他确实死了。
阵失主将,无论什么原因,作为护卫的他都没有活路。
能做的仅仅是战死,那样不致让家人发披甲人为奴。
朝廷体恤的话,还能给他家发一份抚恤银。
看着那戈什哈手中抱着的副都统半边身子,孙达礼的嘴唇动了一动,却是什么也说不出。
明军的大炮彻底息了火。
缴获的药子并不多,就是有足够的药子,这个时代的火炮也没法让大炮持续性输出。
过热的炮膛必须冷却,否则会炸膛。
发现明军停止炮击,穆里玛不由急的吼了起来:“贺布索在做什么,难道他还想等明军的炮再打响吗!”
一众八旗将领都不敢说话,他们知道大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