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所有线索都是一团散沙,这里一点,那里一点,有无数条线,但是这无数条线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关系,虽然纠缠在一起,却都是各自为政。
如今,这些线索终于都集中在了郁晓曼身上。
就算她什么都不承认,也依然被怀疑。
夏樾道:“慎大人,身边有轻功好的人吗?”
慎咏志顿时就明白了。
夏樾要跟踪郁晓曼,但是又不想出人。
这件事情里,夏樾不想抢功,所以就不想出力,能让他干的事情,都推给他。偏偏他又理亏不能拒绝。
“有。”慎咏志道:“我会让人盯着郁晓曼的。”
郁晓曼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娇弱可人,能给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做妾,还能熬死这个男人,稳稳当当的留在他家里,年纪轻轻的隐约一副老祖宗架势,可不仅仅是靠吃斋念佛给鞠老爷子诵经能换回来的。
这要在普通人家,就在鞠奇略死的时候,郁晓曼就得被抓去当凶手陪葬。
什么马上风,这种事情也亏得慎咏志是怎么打听出来的,即使在鞠家也是个秘密,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,对外,更是统一口径是急病而亡。
大户人家,哪家后院不是尔虞我诈,你来我往?
夏樾道:“你盯着郁晓曼,放心,我也不闲着。”
夏樾的目标也是鞠家。
不过夏樾走的是光明磊落的路线。
第二一早,夏樾去了鞠府,将府里管家和之前贴身伺候鞠奇略的老仆从都召集起来,问他们一个问题。
“你们还记得,鞠奇略和前大理寺卿燕润德,关系非常好吗?”
大家都记得,常来往的朋友。
“那你们可还记得,燕润德离开京城前,最后一次来找鞠奇略喝酒?”
众人都记得,这事情还是管家说出来的。
管家说,以前他们也常在一起吃饭喝酒,不过都在小厅,有挺多人伺候。但是那一次,大约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