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不疑有他,带着伙计和一干下人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,关上宅子的门。
端着的谢止一下子不端了,甩开膀子开始忙活。
别说还真有模有样的。
将案板布置好,然后让叶彩唐拿着一包香,跟着他走。
谢止拿着罗盘,往宅子里走,走到一处停下,让叶彩唐点上三支香,插在地上。
又走到一处停下,让叶彩唐点上三支香,插在树干里。
都是木质结构的房子,这样到处点香,叶彩唐真的害怕一不小心会引起火灾。
但是她还有另外一个疑问。
“谢哥。”叶彩唐低声道:“你为什么要说倪语堂的父亲死的不安宁呢?你是真的能感觉到吗,还是纯属瞎掰?”
谢止低声道:“感觉不到,也不是瞎掰,你想啊,他之所以不敢搬进来肯定是宅子有问题,那宅子有问题,他爹怎么可能死的安心呢?”
逻辑完美。
叶彩唐给谢止竖起大拇指。
于是两人一路往里走,十年无人住的宅子,虽然主体结构都完整,但是有些地方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。
房子这东西就是这样,有人住,就常住常新。没人住,时间长了,就荒废了。
这宅子有许多地方便都荒了,叶彩唐刚走过一间房门口,啪嗒一声,门板掉了下来。
幸亏夏樾拽了她一把,不然要被砸到。
虽然没多重,但是太脏了。
“这真是……”叶彩唐十分无语:“这屋子真是够破的。”
谢止笑笑,继续往里走,走了两步突然一把拽住叶彩唐。
叶彩唐连忙问:“怎么了?”
谢止停下脚步,看着地面。
叶彩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然后又蹲下来看,只见在地面到脚腕的高度上,有一点反光,眯着眼睛看,那竟然是一根非常细非常细的丝线。
若非是在特定的角度才有一些反光,根本就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