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越之后,虽然住得那么近,但是四年未和父母走动来往。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。
但无论怎么样,女儿还是女儿,再做了什么叫人生气的事情,听见她出事了,也还是伤心。
等两人稳定一点了,夏樾道:“你们不愿意女儿嫁给张舒越,是有什么特别原因吗?”
张舒越虽然不多富有,但是家里爹妈留了那么大个宅子,自己做点小生意,长得也还行,综合起来按理不差。
岳家也就是普通人家,想要攀龙附凤那也攀不上,和张舒越算是门当户对。
老两口一听,顿时义愤填膺,怒诉女婿。
“张舒越脾气不好,还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交往。”岳父道:“我就知道啊,我就知道迟早是要出事的,但女儿就像是鬼迷了心窍一样,拦都拦不住啊。”
夏樾眼前一亮:“你们可知道具体一些的,他都和什么人来往?”
岳父恨道:“还能有谁,还不是街上那帮唱戏的,坑蒙拐骗……”
“唱戏的?”夏樾道:“你说清楚一点。”
岳父把手里的东西一放:“大人跟我来,我带你们去抓人。”
抓人是不可能就这么去抓人的,但岳父说起得这个人,很可能和张舒越的死有关系,夏樾便也没说什么,跟着去了。
但扑了个空。
岳父说的是一个民间草台班子的戏班子。
就在住在东街尽头,今日却不在。
问了邻居,说昨天就出去了。
叶彩唐还真看过这种戏,人不多,也没名角,一般七八个人就能凑个戏班子,人人身兼数职,从敲锣打鼓到上台唱两嗓子,都是多才多艺。
之前她在村里的时候,村子里最有钱的那户人家,家里有人过世,就请了个戏班子,搭台连唱了三天的戏。
她也去看了一回,不过不太看的懂,咿咿呀呀的,不在她的欣赏范围。
叶彩唐当时看着戏台上又唱又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