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殿下,属下也不可能坐上第八郡郡守的位置,对殿下,属下只有无尽的感激。”
“殿下想如何处置,属下都没有怨言,唯独不能接受属下是荣国叛徒,没做的事就是没做,哪怕是死,属下也不认。”
库克图眉头一挑,看着一副不低头的索尔木,他的目光闪动,脸色一变,大笑着。
“哈哈哈,本王就说了,索尔木怎能是我荣国的叛徒,今日一试,本王算是看明白了。”
“索尔木,起身吧,本王可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看着大笑的库克图,索尔德眼中带着疑惑,缓缓起身,不等他开口,库克图继续道。
“在本王来之前,除了收到你们的传信,同时还有木奎的私人信件,在信上,他十分怀疑你是凉人的内应。”
“对木奎,本王还是了解的,他敢说这样的话,肯定有他的道理,所以,本王这次前来,对你自然有试探的意思,现在看来,是本王多虑了。”
“抱歉,索尔木让你受惊了,如果你觉得不快,本王可以向你道歉。”
“殿下严重了,属下当然能理解殿下,也能理解木奎大帅的心情,毕竟,事情的起因是由我而起,木奎大帅对我怀疑,也能理解。”
“既然木奎大帅都说这话,如果殿下愿意,属下想要对这问题探讨一下。”
“好啊,说说你的看法。”库克图点头道。
“木奎大帅,对我起疑的原因,就是因为我告知他在踏宁郡发现了反抗军的身影,可他率领大军前来,非但没有发现半点踪迹,最终还导致邹吾和东部军丢了燕州城。”
“那自然会怀疑我给他下了套,来了个调虎离山,但如果属下真是凉人内应,接下来不应该是继续把他留在踏宁郡,而后给敌军传信,让反抗军出兵交战,引诱他出兵,最后在途中设伏,将其一网打尽,这才是上策。”
“可结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