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丢的可是先生的脸啊。」
「先生,有句话属下不得不说,先生对他们实在是太宠了,这样会害了他们的。」
水生的咄咄逼人,身旁的何县令还想打着圆场,这时候,一直没有开口的苏祁安,却是道。
「水生,你这些话是不是有些过了?什么时候,你还会如此咄咄逼人,我记得,貌似这些,我并未教你啊。」
「你如此急切,莫非这酒里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?」
被苏祁安这么一点,水生脸色一变,但很快恢复过来,对着苏祁安解释着。
「先生,这事是属下唐突了,属下只是想表达对何县令伸出援手,表示感谢。」
「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,是属下的不对,为了表示歉意,属下这就自罚三杯。」
说着水生连喝了三杯,对着苏祁安拱拱手道,「先生,属下知错了,在待在这里,已经不合适了,属下这就下去自罚军棍。」
水生放下酒杯,说完这句话,就要离去,只是前脚刚走,后脚就被苏祁安叫住。
「水生,你走的这么着急干嘛?是打算通风报信吗?」
苏祁安的这句话,让水生愣在原地,他转身,满脸不解的看着苏祁安道。
「先生,你说什么?」
苏祁安脸色淡然,笑着道,「呵呵,没什么,权当我说个故事。」
「我返回岭北县,一路被人追杀,行踪更是不定,结果好巧不巧在即将返回岭北县,就碰上外出寻我的你,咱们先把这当做巧合。」
「寻到我后,回县城途中,又故意透露有叛徒存在,故布疑踪,为的就是在我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种子。」
「最后和何县令相见,我记得我与何县令之间的交情并没有那么深吧,何县令为了生死不知的苏祁安,敢冒着州牧命令,伸出援手。」
「而且这援手,真是大手笔,一口气将东山村几万人给接应,能在西州牧的眼皮底下,接应这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