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中,反而说是在州试上作弊,当场拿下,最后被剥夺举人功名,贬为平民。”
“后来了?秦淮在哪?”
“我也想知道我的淮儿在哪,从州试考场被赶出来后,淮儿便莫名失踪了,老夫花了大价钱,在州城打听消息,却毫无消息。”
说到这,秦岳山的神色明显有些没落,毕竟,换做谁,要是得到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,怕是扛不住了。
苏祁安此时的目光凝重,久久不语。
秦岳山有些不安,他以为苏祁安会打算放弃,因为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就是特意针对秦家的一个局。
都知道是个火坑,谁跳进去,怕都自身难保。
苏祁安退缩,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,在苏祁安那么落魄时,他都没有提供任何帮助。
如今的秦家,就像摇摇欲坠的破船,谁又会搭上自己,去救了?
秦岳山叹息着,刚想开口,这个时候苏祁安说话了。
“这事确实难办,而且背后肯定有阴谋,但无论有多大的困难,这事我苏祁安接了,不仅是为小音,同样为了秦淮。”
听着苏祁安如是说,秦岳山一双老眼,明显闪动着泪光。
他激动着,直接朝着苏祁安跪拜下去,幸亏苏祁安眼疾手快,一把搀扶。
“岳父,你这是做什么,这要是让小音看到了,让小婿怎么做人,再说了,我们不是一家人,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。”
“对对对、贤婿说的对,是老夫老糊涂了,日后只要贤婿用的上秦家,秦家必定鼎力相助。”
苏祁安点点头,和秦岳山又聊着几句,天色差不多快黑了。
秦岳山在东山村留了一晚,第二日便赶回县城。
秦家虽然接二连三遭受打击,但并不是彻底垮了,越是这个时候,越需要秦岳山出面主持大局。
对于这,苏祁安理解,没有太留秦岳山,便送其返城。
至于秦刘氏,便留在东山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