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但却不知道这二位大儒却有很深的间隙。
在林苑之未退休前,就和郑严明共事多年,平日里还好,据说在十多年前,二人因为某件事,产生矛盾,哪怕最后林苑之退休了,二人的关系都没有缓和迹象。
只要二人相见,必定是针锋对麦芒,而这就是魏震堂想要看到的。
沉默一会的郑严明开了口,“那位就是岭北县所谓的神童苏祁安?据说在望月楼吟出了神句?我看这长的也不怎么吗。”
“谁说有才华才气的非得长相俊朗,貌比潘安?严明你这是歪理,怎么说你也是翰林院大儒,什么时候翰林院大儒也会以貌取人?”
郑严明话音刚落,林苑之便开口反驳,丝毫没有留半分情面的意思。
郑严明没有恼怒,只是不咸不淡道,“呵呵,我对这位神童外貌自然没有什么意见,只是能够吟出四句神作的,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年轻人之手。”
郑严明的意思很直白,望月四句的精髓,以他们大儒来看,必定是阅历丰富,并且是那种胸怀天下的大家,只有这种大家才配得上望月四句。
像苏祁安这种小年轻,也配?
“小年轻又如何?我朝立国300年,像苏祁安这种青年才俊,不知多少,哪怕是少年神童也有一指之书,做的政绩,吟出的诗句,可谓千古流传。”
“仅仅以外貌、年轻为由,便心生质疑,严明你的心胸太狭隘了,难怪在翰林院这么多年,也只是一介编载,迟迟未进一步,可惜啊。”
如果说林苑之先前的话,郑严明海还可以保持一份淡定,那最后的这句话,直接戳到他的痛点。
郑严明面色一冷,想要发作,但还是忍了下去,冷眼扫了林苑之,冷声道。
“哼,严明在翰林院在如何,也比你退休多年要强得多,如今的翰林院可不是当年你在时候那般迂腐,老林,到了古稀之年,操心的事就放一边,可别千万操心太多,哪天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