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满脸不服气的,对着一位坐在书桌后身穿青色官袍的中年人一顿输出。
几乎每隔三句话,都离开苏祁安,看魏云的样子,就能感受到他的愤怒。
只是坐在他面前的中年人,脸色漠然,手中同样有一份誊抄的诗句。
对于魏云的牢骚,就像没听见。
魏云说了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,一直没有做声的中年人轻声道。
“论做诗,魏云你的确不如这个苏祁安,这诗的分量,哪怕是放眼州郡,都怕很难寻到比苏祁安高出的学子。”
“不得不说,这个苏祁安的确是一位大才子。”
听着中年人这么评价,魏云脸色都变了,他连忙道。
“不是,叔叔,这个苏祁安即便才华横溢,但他性子桀骜,在望月楼根本不将魏家放在眼里,这要是不给点教训,魏家的脸面往哪里搁。”
魏震堂抬了下眼皮看了眼魏云,冷冷道,“小云,少在叔叔面前弄那些花招,望月楼内发生什么事,瞒不过你叔叔。”
被魏震堂这么一说,在外面性子张狂的魏云,一下子就像老鼠碰到猫,立刻闭嘴,寒蝉若禁。
魏震堂虽然是他的亲叔叔,但他却是川都郡的郡丞,掌握一郡政务大权,货真价实的六品官。
在魏家的说话分量相当重,为官二十多年,久久的积累了上位者的强大气场。
老实说在魏云还是很怕他这位亲叔叔。
魏震堂目光收回,将手中的诗放在一旁,沉默一会,接着道。
“苏祁安才华出众,本应该是拉拢之人,但看你和他之间闹的事,多半是没可能进魏家了。”
“小云呐,有关苏祁安的事情,你不问过问,安心准备三日后的县试,这件事交给叔叔,叔叔有分寸处理。”
耷拉着脸的魏云,听着这话,内心相当激动,本以为他这位监考官叔叔,会真的因为惜才而放过了苏祁安。
但魏震堂跟魏云说的话,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