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是老阴阳人了。
熊午良扫了芈费一眼,懒得和这厮废话,冲着众人大手一挥……
芈费大惊失色:“熊午良,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却见根本没人搭理他。
两排赤膊的军士,扛着硕大的水车轮盘,踩着水坝走到了淮水中心。
开始安装水车。
芈费老脸唰地一下又青又白!
这样赤裸裸的无视……还真不如揍我一顿!
不消多时。
“主君,三十架水车,俱已安装好了!”
“只要洪汛到来,上游涌来的水流没过水坝的高度,便可驱动水车转动!”
熊午良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好!”
一旁自感受辱,脸色难看的芈费响亮地冷哼了一声!
引得众人侧目。
芈费冷笑着,也懒得再掩饰了,毫不客气地出言讥讽道——
“熊午良,你这堤坝倒是修得又平滑又漂亮。”
“可惜和你一样,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货色。”
“别以为你侥幸打了两场胜仗,便也觉得自己有几分斤两了。”
“不过都是侥幸罢了——若是换我来,未必比你差!”
石二大怒,噌地一下上前一步:“放肆!”
湖聪的脸色也难看起来。
就算这熊午良再怎么不靠谱,毕竟也是自家的主君,总轮不到芈费来阴阳怪气。
芈费左右看了一下,没看见芍虎那个二愣子。
胆子更大了几分!
“怎么,你们不服气?”芈费冷笑连连。
“本君还真就明着说了——你这堤坝,鸟用没有!”
“眼下汛期将至,不出三天,这堤坝必定会被潮汛冲垮!”
“居然还敢在中间修一堵水坝?”
“蠢呐,蠢哉!”
“伐越之战,居然让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竖子立了大功!”
“这平阿县,马上就要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