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家主君说的危险,可不是什么豺狼。”
“曲阳县里的危险,是盘踞在芍湖的芍湖盗!”
“住嘴!”熊午良‘勃然大怒’,厉声呵斥道:“我不是说过,不许在太子面前提起此事吗!”
钟华立刻‘低头认罪’:“末将一时口快……”
芈横被这一顿双簧搞得晕头转向,好奇地问道:“这曲阳境内,居然还有一股盗匪不成?王弟为何不许钟华与我提起?”
熊午良‘捶胸顿足’,唉声叹气!
“我素知王兄急公好义,若是知道了有这么一股盗匪残害乡里、剽掠百姓,一定会义不容辞地亲自出马,将彼等剿杀。”
“但是匪寇众多……王兄英明神武,未来必将是我大楚的一代雄主!万一在这里有什么危险……芈良万死难辞!”
“故而严令府中人,不得在王兄面前提起芍湖盗之事!”
“谁知……谁知……哎呀!”熊午良狠狠一跺脚!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一旁低头认罪的钟华。
钟华满脸愧色,沉痛地劝谏道:“太子殿下,末将知道您一向正气凛然、爱民如子,决然不会同这些匪寇妥协。”
“但是,末将恳请您不要冲动——千万不能为了区区一县的庶民,用万金之躯冒险啊!”
太子一怔。
然后哈哈大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