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辛苦才和这庄稼人拉上关系,又多辛苦才说服他同意让你诊治啊。你…你这一嘴骂得爽,可我的一番苦心就没了啊。
庄稼人根本没想到林飞扬会骂他,愣住了,这…这年轻人和这个姓曾的不是一路人啊,他不是来巴结我的?
“你…你乱说…一直在治疗…看了很多医院……。”庄稼人结结巴巴道。
“那你有带她看过中医吗?你不是说你是文人吗?说自己是清流吗?你是装的吗?竟然连老祖宗留下来的医药都不信?哼,你就一假清流,骨子里媚洋……。”林飞扬越骂越气,几乎要指着庄稼人的鼻子骂了。
“你乱说…我没有…我是一个纯粹的文人,我是一个爱国的文人,我国数千年的文化传承,是世界上延续最长的文明,哪是区区几百年的洋鬼子可比的…你不要诬蔑我,我从来不媚洋……。”庄稼人急了,跳起来和林飞扬对骂。
曾富生大汗…靠,这两人…这俩都是什么人啊,为什么吵?吵啥呢?
“两位…两位…院长…飞扬兄弟…你们…你们……。”曾富生是来“卖交情”的,说话自然不敢大声。
但蒙瑛之却不用顾忌,她大喝道:“都闭嘴……。”
林飞扬和庄稼人闭嘴,但两人像斗鸡一样,盯着对方,用眼神战斗。
“林医生,我的病你能治吗?”蒙瑛之问道。
林飞扬一边盯着庄稼人一边点头说:“能,但很费力气和时间,你要是早两年找到我,那就容易多了……。”
“真的?真的能治?”充满了意外和惊喜,夫妻俩竟然异口同声的追问。
林飞扬嫌弃的对庄稼人翻了一下白眼,然后转过来对蒙瑛之说:“我诊断认为这病是五痹之一的皮痹,皮痹为疑难杂症,医治本来就难,加上你已拖延了数年,那就更难。但并不是不能治的,时间…或许你要服数月或一两年的药…幸好,蒙老师你的年纪还不算很大,否则,那就真的麻烦了。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