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有预感,林飞扬在打他钱包的主意,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用什么借口。
如果林飞扬真打自己钱包主意,是随意应付,还是出血对待?曾富生纠结。
“哈哈,曾总真是太谦虚了,你不知道啊过分的谦虚就是傲慢。”林飞扬停下给曾富生续酒,曾富生心里更明白了,这小子真要放自己血,果然,林飞扬给他续了酒并没坐下,而是端起酒说,“曾总,您知道太平镇的山根村吗?”
曾富生点了点头,自己在太平镇长大,说不认识那绝对是假话。
“山根村是全镇最穷的地方,飞扬兄弟,您是不是侠义之气又上来了?想为山根村做点什么啊?这样吧,明天我到商会说一声,让大家给山根村捐点钱,没理由你一个外人都为山根村操心,而我这个太平人却无动于衷。”以进为退,兽心富生还是不愿意自己花钱。
有些人啊,穷的时候可能很乐意公益,但有了钱却像守财奴一般,不愿意在没有回报的事上花一分钱。曾富生虽然年年都办什么慈善晚会,但他自己却从来不掏一毛钱,都是拿别人的钱别人的物品赚他自己的名声。
一毛不拔的狐狸。
林飞扬摆了摆手说:“曾总,你别找商会啊,商会的人又不是你们太平镇的人,我只是想为几个贫困村的卫生站增加点用具,修补一下卫生站的房子而已,用不了多少钱,你这个首富…曾总,我听说,每年您都办慈善晚会,还捐出自己心爱的物品…其实,你捐助几个卫生站,名声要比办慈善晚会好得多,毕竟晚会上筹得的款子,谁也不知道那些慈善单位用哪去。但你捐助的卫生站,瞬间就全市人民都知道了,还有……。”
在监狱的时候,无论是老杂毛还是官痴,都不知道林飞扬如此的能说会道,在监狱的时候,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闷葫芦呢,谁想,这小子当几天官,嘴巴就如此能说了。
曾富生竟然心动了,林飞扬说的对啊,自己折腾什么晚会,不就是要名声吗